Rafael
@RafaelT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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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这一年的个人分析发现了一个S1: 双元音复韵母ao S2:脚(恋足癖) S3: 小(侏儒幻想) S4: 傲(自我) S5: 猫(女人) S6: 笑(享乐) S7: 曹(母姓) 这串能指都用非母语工作了一遍,不容易,蛮佩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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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es el resorte fundamental de la operación analítica es el mantenimiento entre la I y la a... si la transferencia, es lo que, de la pulsión, aparta la demanda, el deseo de analista es lo que la restablece" #Jacquesla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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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让我联想到巫婆,巫婆总是因为自己没有小孩,所以要拐卖其他人的小孩,巫婆总是因为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所以要拆散其他情侣。 至于死去的新娘,女鬼这类形象就更加让我困惑了,你们都知道我很着迷墨西哥文化,有些亡灵节的女鬼catrina确实很美,但是这种美没有办法被引导到性欲。我的中国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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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阿根廷分析家讲了一个段子:某孕妇不能忍受被另一个女人看,特别是她嫂子的目光,因为这会让她担心自身胎儿的安危。 我的一个中国同事今天还跟我聊到恐怖文学里面新娘的角色,她的意思是,一些女性视角的恐怖文学里面,新娘总会被一个死去的新娘妒嫉。 我不敢讲这位阿根廷孕妇的症状全是妒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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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你给自己划了杠(划杠S),往自己头上放了一个S1,一个“主人”能指,来“代表”自己——方舟子,罗永浩之流,那么他们讲的什么话(S2),都会制造a。什么是a?享乐的客体,你可以理解成是新一轮撕逼的内容,但是这个a说说是享乐,你,作为划杠S是享受不到的,所以这个享乐本身没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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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醒过来随便上网瞎看看,不知道怎么读了很多10几年前墙内公知撕逼的老段子,很震惊我当时虽然还看墙内新闻但是怎么一点没印象他们自嗨到了这种程度。 这也就说明一件事情,话语权其实是很容易反抗的,你不看,不听,或者就算逼你看了,逼你听了,只要不记,不信,没有谁对你能真正行使什么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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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祖享乐——“男性”的享乐:只幻想客体a/弗洛伊德的享乐:没有什么不能被分析,因为符号和实在毗邻(关于“壹”的知)。因为享乐只是朝向死亡在重复,所以石祖享乐是自慰的蠢人的享乐,永远触及不到大他者。 大他者享乐:“女性”的享乐,神秘主义的享乐,不能被翻译成能指,因为“她”位于想象和实在的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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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制造享乐,S2分配享乐(无意识辞说就是主人辞说)。 S1在分析中,经常和客体a脱钩,这就说明,在分析刚开始,分析家发现的分析者通往享乐的路径并不是一条幻想性之路(而是一条症状之路),这个幻想要在分析里面建构,但是只要能找到一个S1,也就能摸索出症状的大概,只不过不可能一上来对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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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听上去很悖论,还是要结合性化公式和波罗米结进行阐述才能讲得清楚,大意就是,当“男性”和“女性”这两种享乐相遇,必定是“女性”的le retage战胜了“男性”的“一”,而所谓的“性结合”无非就是两种享乐,在“女性”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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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性遭遇女性,当石祖享乐遭遇大他者的享乐,这意味着男性“女性化”,主人的癔症化。这标准着症状的出现。换言之,如果男性永远没碰到过女性,那么就没什么好精神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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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 Cada vez que me cautivado por una mujer fuera de él , algo “brasileño” me occure dentro mi sueño. Ella: ¿Pero nunca te cogiste una mina brasileña? ¿Qué significa "brasileña" para ti? Yo: Tropical, sucia,caótica, extremadamente tentadora Ella: caótica Las primeras cuat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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