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这个学校感觉不舒服,因为白人压倒性地多,其次是亚裔,而black/brown数量极少。突然回想我有过多少非裔教授,一个,尽管她的学历非常漂亮,依然为自己的口音感到自卑。医学生工作的实验室只招过一个亚裔女性,其能力远远高于职位,老板还是很mean。而他得到这份工作的原因: cute white boy。完。
我之前讲过,当权力不平衡时,yes不代表consent。只要ta不能毫无压力地拒绝你的性邀请,就是性骚扰。如果对方表现出一些情愫,你作为拥权者应当提醒ta们关系里的权力与边界,即使表现得冷淡一些也比令人不适的故作亲密好得多。
我们应该对每个可能的性剥削者(而非受害者)说:set your boundary。
国籍和移民制是世界上最社会达尔文的制度。如果要对婚绿指指点点,不如先骂在第一世界出生的公民——ta们只是born with a good passport。
如果你是发达国家的公民,why waste it? 利用制度帮助朋友来到这里,你就完成了fuck borders和fuck marriage两件事。
推荐朋友们听这期节目。
那天同教授聊我们要做的社区服务,她说志愿者和老师会在幼儿园里问小朋友“我会用我的双手…(I will use my hands for)”,ta们说“我会用我的双手拿糖果”“我会用我的双手吃冰淇淋”“我会用我的双手抱抱”……最后老师会让大家一起说“我不会用我的双手伤害别人”。
我们大概需要像小朋友一样学习这些事。
上周某preacher在学校里分贝很高地喊:“同性恋竟然在街上走来走去…”我系一位寸头女性教授忍不住上去say hi,他特别激动:“你是个dyke?”她说:“是啊,我在这里教书。”他:“天呐, a dyke professor…”旁边路过一个学生:“哟,她可比你挣得多。”然后大家笑作一团。保人的道德惊恐往往蛮有喜剧效果。